记得那是1973年,我们坐在楼后的农田里,听比我们高两届的学生给我们讲故事。其中有一个小故事,在今天已经不算什么了。可在当时已经是最搞笑的“黄”段子了。
这个小故事说:
从前有一个乡下人进到兰州城,坐公共车,买票。一边递给票员钱,一边用甘肃方言说道:“同志,给我买个小西湖的票。”
票员是个女的,误听成了“给我买个小媳妇”,便随口骂了一句:“流氓”!
这位农民兄弟一听,便不高兴的说道:
“昨天还是一毛钱呐,怎么今天就变成六毛了?六毛就六毛吧。同志,给我买上”。
售票员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还有一个:
一位农民进城,突然尿急,却满大街找不到厕所。便情急之中,躲进一角落方便,恰遇一城里女人,这在今天已属正常的事了。可在那个犹如欧洲中世纪的“文革”年代,那个城里女人仿佛是遇上了奇耻大辱。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流氓!”
相对在偏远乡村的农民,却没有那么多讲究,也从没有读过什么《毛选》之类的。不知道“流氓”是何意。便回答说:
“对呀,六月不忙,冬天里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