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发两张调色练习,请大家多提意见!
贴一段我在博客上瞎写的字,哈哈。
摄影的绘画性,究竟是印度神油,足以如虎添翼变废为宝;还是女权主义女人练健美,变成不伦不类的伪施瓦辛格?这是个问题。但是,过度思考是有害的。董其昌为了痛扁院体,先给他们扣上“北宗”的帽子,压在五行山下,更进而以短命相威胁。(1)
其实,搞理论比画工笔更具生命危险。
我冒着危险说两句。绘画摄影,都是人造物,皆无客观性(当然,摄影伪装的比较好一点)。当一切遁入虚无,或者直指人心,什么性不性的,根本不是个问题。爱谁谁!
注(1)董其昌《画眼》中说:“画之道,所谓宇宙在乎手者,眼前无非生机,故其人往往多寿。至如刻画细谨,为造物役者,乃能损寿,盖无生机也。黄子久、沈石田、文徵仲皆大耋,仇英短命,赵吴兴止六十余。仇与赵品格虽不同,皆习者之流,非以画为寄、以画为乐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