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文章没对,应该写成中年老法师想趁拍照占两个妹纸的便宜,结果被一顿海扁打得鼻青脸肿还被送到看守所吃生活 ,这才是符合正能量的做法,你这样写,我是完全不介意的,但是别丑化妹纸,毕竟这两个女孩子是因为相信我喜欢我的作品才让我拍照并同意我发出来的,我希望在拍照的时候尊重妹纸,大家在看片的时候也做到尊重妹纸。
拍完之后
她俩熟练地点了一支烟,躺在床上吞云吐雾,那胴体被云雾缭绕,若隐若现似在仙境一般
“你快点儿啊,我俩等着呢”
他把相机丢在了一边,撕掉身上的马甲,扔在地上,马夹上露出几个醒目的大字“运动常在”。
他笨拙地挪动了几步,不知为何,最近总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从心里到肉体,也或许是从肉体到心里。他隐隐感到恐惧,可不敢说,也不能说。
就如这摄影,看着那些白皙的躯体,他想有所突破,他要达到那个顶点。但每每此时,从腹腔胃里总有一股腻歪涌上来,他挣扎着,却又不能漏出声色,以免被那俩小妮子耻笑。他的花白擀毡的长胡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
“能不能快点儿?你到底行不行啊?真墨迹”
他有点儿生气,但脸上还露着有点儿谄媚的笑
手机响了,他像抓住一颗救命稻草一样,按下了接听键,又腾出手做出了“嘘”的手势。
放下电话,他像换了个人似的,来了精神。
他蹦到床边,一通上下左右,只进进出出几个来回,竟然累的嘘嘘带喘。他想掩饰,但越掩饰肺里却更憋闷,索性他放弃了。
那俩小妮子在床上倒是轻松自若,很放松,一翻很享受的表情
“行了,你这体格看这两下就把你累的动不了了,我俩洗澡去啦”。
她俩嬉笑着推开他,蹦蹦跳跳的去洗手间去了。
他身子一晃,让过她们,冲她俩喊道:“我这上下左右,进进出出,瞧把我给累的。你俩可好,躺床上不动真享受,就不能帮大叔把这摄影灯架子,电线什么的帮我搬搬,归置归置?每次都是大叔我一个人上下左右一顿紧忙活着拆,进进出出的搬这些器材,你俩光看热闹,坏透了!”
“谁让你那么扣,每次不舍得给钱,还想让我们拍完后帮你搬那么重的器材,没门儿!你不搬完,屋里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我俩怎么去洗澡?抠门儿,累死你!”她俩也不示弱的回应道。
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他叹了一口气,朝着地上的“运动常在”狠狠地踩了几脚。他嘴里嘟囔着在咒骂着谁,也许是那些沉重的器材,也许是这该死的摄影。。。。
全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