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7:00,新买的三星手机发出陌生的音乐将我从梦中惊醒。刚接通,靳老师就吼了起来:“昨晚偷牛去了嗦,还不起来?”想想今天是约了他一起去卧龙看红叶。 爬起来看了看天,仍然是成都的招牌天气,灰蒙蒙的。背起摄影包,下了楼,这才发现还下着毛毛细雨。“雨天拍这些沟沟,好润哦,巴适。”靳老师一脸的憨厚。 车到紫坪铺,这儿正在修一座备受争议的水库,一连几天的雨让这里变得到处是水坑,不知深浅,桑2000紧跟着前面一辆金杯在路上跳舞。一个朋友打来电话,说前面到处是交警,叫我们别随便超车。他们一行是去米亚罗的,比我们早走半小时。 过了映秀,该分路了,没看见一个交警!给朋友打个电话,骂了两句,朋友呵呵的坏笑,说为了我们生命安全,吓吓我们。妈的,这破路,能跑起来吗? 分了路,车明显少了很多,桑2000保持着60-80迈的速度行驶,随着路的延伸,海拔漫漫升高,秋色越来越浓。一辆不知什么牌子的国产歪越野车慢腾腾地挡住我们,这车居然还在屁股后面贴了个丰田的牛头,真个是一头老牛! 过了耿达,渐渐进入佳境,路旁成排的杉树,黄黄的,和远处一丛丛红红的灌木相应,煞是好看。“开机!”靳老师拿出他吃饭的TOYO 45c,嘿嘿,看机器的块头嘛,也知道他是大师。我赶紧紧挨着架好机器,看是否能偷两招。 山裹上了红的、黄的、绿的颜色,几十里彩林争奇斗艳,山顶陇在层层雾中,我想梦境也不过如此吧。曾听一个MM说摄影师都是骗子,只把美的局部给人看,把人哄来了,却是一肚子的遗憾,我想未免片面了,只能说这些人来的季节不对,今天来,任何不懂得欣赏的人都会叫出一个字:美! 匆匆在卧龙吃了饭,继续往前走,每个敞开的路口边都会有不少的胶卷外壳,富士、柯达,反转的,负片的,135的,120的,什么都有,看得出来这些都是谋杀非林的战场。(呼吁一下,同志们在谋杀的同时,还要注意一下环保啊。) 慢慢的,山上的雾气沉了下来,冷得不得了,按快门的手有些僵了,把所有带的衣服加在身上还是冷,很后悔对天气的估计不足,拍两张赶快到车上搓搓手。靳老师穿着厚厚的衣服,又开始用他一贯的语气开始教训起来:“做人要知足,像我,这次来就只带五个卷,拍得差不多就行了!”呵呵,鸟人! 走过无数次的巴郎山,今天这么大的雾,仍然是不死心,总白日做梦般地想上去后能看到什么云海,再去猫鼻梁拍到日照金山。开启应急灯,车在雾中小心翼翼穿行,离垭口越来越近,心越来越凉,看来今天是真的是没搞了。走到离垭口7km的地方,想起2002年有一次也是和靳老师出来拍片,开一辆普桑,居然在这里水管爆了,没奈何,凭着艺高人胆大,掉头空挡滑到有冲水的地方,买了一节那种黑皮水管接上,居然把车开回了成都,想想后怕! 垭口,海拔4523米,没有意外的还是在雾中,路边铺上了厚厚的雪。看了看山那边,全都笼罩在茫茫雾中,啥都瞧不见。收拾好摄影包,车调个头,惆怅的漫漫下山……回到成都晚上8:40,共拍摄120卷5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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