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4月28日,荒木经惟个展《花儿》在北京亦安画廊开幕。
乱葬岗的彼岸花,雌蕊在遍红的死的极地枯萎,犹如老去游女的私处。1967年,荒木经惟带着白色背幕,在三轮老家的净闲寺拍着彼岸花,为他与花最初的相遇。2004年,荒木在花上着色,如为棺木中的母亲涂上口红般,在生命被死亡吸吮干净前,拍下遗照。黑色背景衬托死的冶艳,像黑暗中盛开的火焰,像色情中的凶暴,像被解剖开的内脏。滴垂下的颜料,是生的饥渴。
摄影在摄影消失之处,达到摄影的顶点。被荒木涂上颜料的摄影竟因此更为真实,被绘画破坏的照片成了一面镜子,狂暴的镜面下闪烁生与性的光辉。“色情花”亦如此,被颜料湿漉的蕊与瓣,超越官能的情色,它们既是破坏,也是礼赞。在荒木的环形闪光下,欲望的eros(生、性、此岸)、tanatos(死、彼岸)两极,回归表里一体。“所谓的活着,就是由生而死,对生与死的爱,就是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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